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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企改革

控制权不买卖的市场

招股书是有的,“故事”是有的,概念是有的,收益预期也是有的。这里缺乏的,只有一项,那就是有控制权的“收益保障”。要是那些预言的数字、故事、概念之类统统靠不住,投资人怎么办?

话说“国有股减持”及其暂停

政府要“减持”——不是减少,而是“出售”——国有股,但又要避免“按市价原则”来做,做得成吗?思来想去,我以为“暂停”这样的权宜之计,无论多么必要,还是回避不了我们股市的根本问题。

“救市”压力缘何而来?

呼吁政府拯救市场,早就不是新闻。以香港楼市为例,前年香港楼价低迷,一批批楼市投资人群情激昂,游街要求政府停止公房计划来“救市”。在世界公认为“最自由的市场经济”的香港,这样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全流通预期”已经形成

现在实际上已被搁置的《国有股减持阶段性成果》,提出了一个可圈可点的概念——“全流通预期”。本文要阐述的是,无论各方认为国有股减持应该如何进行,市场的“全流通预期”已经形成。

永远的国有股?

讲来讲去,离开了向非国有机构和私人开放,离开了在更大的范围内连续转让和受让,我们实在看不到国有股的前程。说到底,还是需要一个开放的股权市场。既然目前现成的股市“不适合”流通国有股,水路不通走旱路,考虑另外再开一个市场吧。

接轨游戏——对通海高科案的评论

市场不可能看好的项目,为什么政府如此看好?进一步问:政府看好项目的准则是什么?市场看好项目的准则又是什么?当政府非把自己看好的项目接轨到市场里来的时候,将会发生什么?

怎样衡量改制成功

以商业成败论企业改革的英雄,浅见罢了。

上下互动的改革

庞大的政府系统,如何摆脱既得利益集团和机构惯性的支配,能够对来自底层农民实践的自发变革做出积极的回应,这才是成功的改革最难的地方。

最便宜的企业家和最昂贵的企业制度

企业里最关键、最要害的是企业家,企业中非常重要的是人力资本与非人力资本之间的合同,工人有人力资本,技术人员有人力资本,而最重要的是对企业家人力资本定价,而不是在定机器的价,不是在定银行借的钱的价。

自然人持股:绕不开的话题

在决策中,决策者的能力至关重要。我们承认决策能力在人群中分布不平均,不是随便挑一个人来就能作决策的。这种能力在我们国家不被看做是一种资本,但在我看来,这是所有资本中最值钱的东西!承不承认具有这样能力的管理者与企业有长远的利益联系?承不承认他们的市场价值?要不要给他们股份?这是中国所有企业最终都要回答的一个问题。

企业改制,何谓成功

传统国有、集体公司的效率低,根源在于进入公司的要素产权不清,所以流动、组合和重新组合的困难重重。许多国有企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主要是得了“不流动、不重组、不死亡”的不治之症。

国有企业:不能不谈“方丈”只说“庙”

那些在某种程度上面向市场竞争而又能搞得比较好的国有企业,其根本的原因就是对企业家人力资本产权的承认、尊重和保护。几乎所有搞得好的企业都有一个非常稳定的共生现象,就是企业里至少有一个“厉害的家伙”,长久地保持对企业的控制。

“庙”里的“好方丈”为何那么少

公有制企业为什么搞得好的少,其原因有三个:第一,行政控制会将企业中仅存的效率机制破坏掉;第二,它不能保证相对更优,保证能力相对较强的企业家控制更多的资源;第三,没有解决企业家代与代之间更替的问题,从而影响高龄企业家的长远动机。

攫取与公有制企业改革

公有制企业没有办法普遍地找到合格的“代理人”来担负企业有效运营的责任。另一方面,公有制企业又无法消灭个人在事实上控制着他自己的人力资本的现实。个人的人力资本产权得不到合法承认,其结果,或者企业里的各种人力资源得不到充分“发动”,或者个人用各种方式来“非法地”获取其人力资本价值,也就是攫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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