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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问题

杜老风范 —— 一个受教后生的记忆

有位农村来的孩子讲的真切:没有杜老的奋斗,我们会是另一种命运。这让我相信,在有机会直接受教于杜润生以及更多没赶上那个机会的人们的心目中,杜老风范长存。

旁听生悼张培刚

张培刚先生的学术思想——以节约纯商业费用协助经济发展、推进农业国工业化——在今天还有重大的现实意义。中国经济今天虽然总量位居全球第二,但农业国工业化、城市化的任务还远没有完成。

改革30年感言

改革就是把能解决问题的办法合法化。并不需要什么人高高在上想出一套办法“指导”老百姓如何解决问题。政策制定者只要眼睛向下,各地自发的行为里有足够多的能解决问题的办法。

不妨考虑“就业券”

由企业与工人自由议定工价与福利,如果议得的工价与福利高于法定水平,执行就是了;若低于法定工价水平,由政府出资补到法定水平。政府的这部分出资,就叫“就业券”好了,含义是谁劳动补贴谁。

试办“土地交易所”的构想

农民自用的建设用地权一旦经由市场竞价,可能表现为惊人数目的货币财富。如何确保进入转让过程的农民土地物权不被攫取和侵占,确保土地指标交易的公开和公正,是办土交所的第一难点。

变革土地制度的时机已经成熟

复垦可以给当地农民带来工作机会;买卖土地指标可以给当地政府和农民带来收益,用来建设新农村、改善农民生活;更多的土地供应则可以降低城市的房价,这是一石三鸟之策。

兼顾城乡是正确的方针

无论建设方针还是发展规划,都要为未知的世界留下一点空间。资源在空间的积聚和集中,虽然有各国的一般经验可以支持,但究竟在什么位置上积聚起来、以什么方式集中,不能认为我们已经掌握了全部相关知识。

《收入是一连串事件》序言

真实世界里的人要挣得收入,总要有所凭靠。劳动收入吗?要靠一副好身板,还多少要加上分门别类的知识和技能。非劳动收入呢?可以凭土地,可以凭实物,可以凭钱财,无论哪样,都要讲究投资的眼光。费雪的本事是化繁为简,把所有可以带来收入的资产一般化,把收入定义为由资产提供的服务。

收入、财富与权利

政府有意提高农民收入,也采取了许多有力的政策措施,但是农民收入的增加还是远不尽如人意。这个难点固然令人难堪,但它也提示我们,解释农民收入的变动,不妨到政府意愿和收入调控政策以外的领域去寻找答案。

粮价冲击土地承包权

政府越管制粮价,农民和机构越惜售。你想一想,连市价都不能刺激农民售粮,政府要以低于市价的管制价格来收,还不是动员大家能躲则躲!存粮惜售行为的普遍化,推动粮价暴涨。至于关闭粮市、驱逐私人粮商,都是火上加油的劣招。

交易权是产权的重点

市价1元的稻谷限价8毛出售,绝不是小事一桩。要不是比较全面地限制农民一系列选择的权利,天皇老子也不可能让每斤稻谷“便宜”2毛钱。价格管制不断地自行扩大,完全合乎逻辑。

保护粮价与垄断市场

在我国“粮食战线”上,骗取价格补贴,早就算不得新鲜事。粮食不会说话,不能自述它是按保护价从农民那里收来的,还是被其他人按市价收购,再“倒卖”给国家粮库的。令人尴尬的是,国有粮食部门干起后一种勾当来,非常“专业对口”。

抑商即抑农

传统的“重农抑商”思想,大错特错。正确的经济观是:重农必重商,抑商必抑农。政府真的要重农吗?请尽快从粮食市场脱身,放手让“生意眼”在粮食市场、棉花市场和一切农产品市场上大展拳脚。

放弃农地的代价

农地主人对土地增值有一项重要贡献,那就是“放弃”农地的使用权。想想看吧,要是地主不放弃土地使用权,工业家、地产开发商、城市规划官员们相中的“位置”,增值从何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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