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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有所医当问谁

农民缺医少药的原因——医改系列评论之十六

这一幅乡医图景,既是传统农业人口积聚不足、分工低下的产物,也是传统医疗资源在给定的约束下达到配置最优的证明。在消除农民贫病相交的根源之前,多少“改造”传统乡村医疗卫生状况的理想主义的和激进主义的壮举,大都铩羽而归,在历史上空留惆怅!

历史上的乡村医生——医改系列评论之十五

从“寓医”、儒医、坐堂医生、游医到巫医,构成了乡土中国的传统医疗服务网络。看在“五四”以来任何一位知识青年的眼里,这个传统医网之落后、不科学以及混杂于封建迷信,显然是现代化运动要彻底加以改造的对象。

从赤医到乡医——医改系列评论之十四

赤医并没有随公社时代的结束而消失。整体看,他们不过转变为乡医而已。从经济基础讨论,原来的集体经济工分制,被患者交费、现金给付、以药养医、以及村庄医疗需求向乡镇和乡镇以上医疗机构集中所替代。

解读赤脚医生——医改系列评论之十三

支撑当年农村赤脚医生的制度条件,一是降低了在农村行医的合法门槛,一是乡医们的相对较高的收入分配地位。

相对价格至关紧要——医改系列评论之十二

相对价格要大体反映资源的相对稀缺程度,是在一切经济体制中都发生作用的经济机制。违背了,人们的行为就一定歪曲,资源的配置也一定要出问题。这套逻辑,不是叫市场经济管用,不叫市场经济、叫计划经济或政府主导经济,就不管用的。

国家药监局的教训——医改系列评论之十一

一面看着权力寻租现象日盛,一面却设计出把更多资源交付给行政权力部门支配的方案,算不上是一种对人民负责的态度吧?

药的问题在哪里?——医改系列评论之十

本文的分析表明,祸根不在药,特别不在药厂和药商之间的竞争。药的问题在于医,在于对医疗服务准入和相对价格的不当管制。不求治本之策,头痛医头,甚至头痛医脚,历史上怕要以庸医留名。

“红包”是与非——医改系列评论之九

不当价管的结果,就是医护的劳务定价低,老药品、老技术定价也低,但新药新技术定价偏高。如此畸高畸低的“比价”,又发生在开放严重不足、医疗服务供不应求的背景之下,不能不为离谱的“红包”和“回扣”行为,提供了肥沃的土壤。

价格管制的重负——医改系列评论之八

医疗服务开放不足,难以满足日益增加的对医疗服务的强劲需求。这是医疗问题的根本矛盾所在。不幸的是,在供求失调的基础上,医疗服务和医药产品还实行价格管制。价管歪曲行为,结果进一步削弱了医疗资源的动员。

医疗服务是开放最差的部门——医改系列评论之七

拥有“自己”直属医院的卫生行政主管部门,却同时控制着新医院的审批大权。此种制度安排下,“抑制竞争”合乎逻辑,主动开放纯属极不正常。

医院甚于“招待所”——医改系列评论之六

公费医疗比之于公费吃喝,在量上大到难以比拟。

令人尴尬的“公立医院”——医改系列评论之五

并存于看病难、看病贵的,还有一个重要现象,那就是对一部分患者而言,看病实在过于便宜!

政府主导才是问题所在——医改系列评论之四

我等凡人,睁眼一看,医疗服务体制“政府主导”的特征真的随处可见、怎样也挥之不去。

医疗服务的资源动员——医改系列评论之三

我自己深受刺激的,是医卫系统动员人力资源的能力居然如此出人意料地低下。讲过了,1978-2005年间,全国医生护士人数增加之少,与同期卫生总费用的增加完全不成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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