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乡中国86:“非法”帽子漫天飞
当下可观察到的“法制”,似乎是“非法”帽子漫天飞,但又极少落地,活活造就一片选择性执法的“沃土”,轮到谁谁倒霉,反正总找得出一款帽子是适合的。
城乡中国85:法外行为一分为三
法外世界很精彩。从上层建筑着眼,文本法律越来越完备,部门管制越来越细致,法制国家也越来越有模样。可走进底部的真实世界,还是不难看到法外活动层出不穷。
城乡中国84:管制不当激活黑市
倘若把分区管制当作“建筑不自由”的神明,只会顶礼膜拜,却不懂得顺势因变,那就只能眼看着城市变成一个天天把天量的“白天人口”与“晚上人口”倒来倒去的搬运场。管制滞后造就的“新需求”无限,激活法外生意一片,我们真的可以视而不见吗?
城乡中国83:规划出错催生市场
不论叫“计划”还是“规划”,一旦拥有“合法强制力”,仿佛有如神助,就再也不会出错。更厉害一点,就算出错也可以不认账,横竖有权削足适履,让现实改得符合计划或规划,不就又对了?久而久之,高高在上的“规划”,可以完全不拿市场当回事。
城乡中国82:辩“土地配置靠规划、不靠市场”
当“建筑不自由”论把市场逐出城市建筑的时候,也没有忘记顺带处理建筑之下的那幅土地。要是“上盖”真的不自由,其下承载建筑的土地又岂能自由?果不其然,另一项发达国家的制度安排被频频引证,那就是“城镇规划”或更为宽泛的“城乡规划”。
城乡中国81:辨“建筑不自由”
既然随处开洗衣铺会损害一份人,禁开洗衣铺又损害另外一部分人,那真正提得上台面的难题,是怎样做到互相造成损害的“净值”最小。
城乡中国80:辨“土地涨价要归公”
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无论是对市场价格机制的误解,还是政策主张的武断与鲁莽,此论皆超出了其前辈。
城乡中国79:辩“给农民权利会损害农民利益”
我下乡的黑龙江省,“粮豆总产300亿斤”的宏伟目标年年喊,但没有一年做得到。后来改革顶不住了,也包产到户,当年粮豆就过300亿斤。“给农民土地耕作和经营的权利”,究竟是损害还是增强了农民的利益,历史是做了纪录的。
城乡中国78:辨“土地供求无弹性”
房屋当然要盖在土地上,正如庄稼长在地里一样,但非农土地利用的技术进步一般更快、也更显著。同样面积的一块土地,盖平房是一个供应量,盖楼房是另外一个供给量。盖高层住宅呢?一平米土地就等于几十平米、甚至上百平米。
城乡中国77:分权、分责、分利
洞如观火、高度集权的体制,但凡决策出错就是大错;一旦出错,纠错又极难。比较而言,分权决策出小错的概率高。更为可取的,是分权体制纠错快、纠错的能力强。
城乡中国76:土地配置,何难之有?
资源配置包括土地配置,如此日常的、平凡的、涉及相关事项无数的、因此信息成本非常高昂的事务,集权不出错的可能性等于零。
城乡中国75:行政之手不高明
以行政之手配置土地资源,为城镇化承担“供地”之重任,到底可取不可取?答案是,咋看挺好,似乎也行得通,但经不起时间的蹂躏,搞着搞着,就事与愿违,漏洞百出,不能持续。
城乡中国74:国土部怎么成了“供地部”?
偌大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960万平方公里,六百几十个城市和将近两万个镇,又处在较快的城镇化历史进程之中,全国城镇的供地——每年究竟增加多少城镇建设用地——都由中央政府一个行政部门来决定并审批,究竟是不是一个合适的体制?
城乡中国73:从产权的角度看土地流转
要明白,产权就是选择权。经验告诉我们,任何资源总有多种用途,保护产权其实不是保护资源本身——尤其不是按保护者的意愿去保护资源——而是保护产权的主体自由选择利用资源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