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界不宜仿官场
商界企业仿官场那一套,就没必要了。至于心向往之,仿仿官场来过瘾,我看还有害处,主要就是可能歪曲企业功能,窒息企业家精神。
专车的争议:创新难过利益关
论创新现在应该没人反对,但创新要落地,要过利益关。此关难过,因为一个技术或商业模式的变化,一旦应用到实际经济生活,不免触动现存秩序,连带也触动相应的观念与既得利益。
在市场的平台上推进城市化
城市规划是一个过程,执行主体与规划主体分离,绝不能一色官定官办,凡能民办的尽量让民间去办。
周其仁:国家能力再定义
国家不等同于政府,国家能力也不等同于政府能力。国家能力首先是管理权力受托关系的能力,政府受托获得财政资源,依法行政,保护国家主权独立和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维护社会公正和秩序。
《改革的逻辑》自序
改革本来就难。站在当下这个时点,改起来更难。但是拖延改革,不是出路。现实的局面,改革不但要跟腐败或溃败赛跑,还要和越来越年轻的社会主体的期望值赛跑,并有能耐把大量法外世界的活动,吸纳到体制里来。在这三个方向上,要是跑不赢,大麻烦在后面。
改革是对未来最重要的投资
裁判到底能不能进场踢球,过去似乎是清楚的,但这些年好像又不大清楚了,似乎裁判拿个哨子进场踢球,还是一道“中国模式”的风景哩。在很多情况下,又何止裁判踢球,简直是拿了根棒子在那里抢球!
“中国制造”的转型前景
不要低估中国制造业持久的比较优势,更不要得出“中国制造没戏了”的轻率结论。在生产率较快提高的前提下,工资上升不但不会丧失市场竞争力,反而可以让国内市场变得越来越厚实,成为培育较高品质中国制造能力的一个规模极其巨大的温床。
周其仁:过去十年是改革开放收获的十年
改革跟投资一样,现在不把这个种子放进去,将来就没有果实可以收。经验很清楚,像下围棋一样,在框架上布下几个“眼”,过十年就有一大片。中国这十年收获的果实累累,是因为以前改革开放做下了一些发展的“眼”。
周其仁:民贫国衰 民富国强
谁提一条加税建议,就请他同时提一条减税建议;政府出台一项加税政策,就同时考虑一条减轻税负的政策,以保证总税负不脱离经济情况而不断地加重。
市长经济学的特别之处
虽然邓小平和科斯从来没有机会谋面,但他们各自的行进方向却保证他们一定会在中国的改革实践中“会面”,因为超级国家公司究竟要向市场经济走多远,正如价格机制的成本要求形成怎样的公司和公司结构,正是中国改革实践的重头戏所在。
答《中国青年》:中国还需要做对什么?
国家权力不上轨道,私人产权很难上轨道。要国家权力及官员的行为上轨道,就离不开政治约束条件和机制,这就离不开政治体制的改革。
经济新形势下的新起点
再不下决心改革人民币汇率机制,以后还会酿成更大的灾祸。利率是同样的问题,要由市场决定,动不动用看得见之手去“调控”,企业的应变能力就没有了,最后吃更大的亏。
不能仅靠政府拉动经济
中国还是一个转型经济,除了像发达国家那样的货币政策、财政政策,要更多地考虑体制性政策。
以规则的确定应对结果的不确定
如果我们在法治社会与市场经济的基本制度方面,经过改革奠定一个扎实的基础,那么只要几个确定程度很高的规则,就不但能够帮我们应对未来还可能带来危机的不确定性,而且也能够帮我们获得未来的机会、运气和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