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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中国

城乡中国58:“房地分离”是奇迹

要是经济政策、经济制度内生矛盾、冲突和紧张,那经济规律会说,人民用于生产的时间就必定减少,因为大家不得不花费时间、精力、以及各出奇招的聪明才智,来对付政策、制度里的那些个麻烦。

城乡中国57:分宅基地的游戏

有三股力量推高了农村宅基地的数量:实物分配不讲货币代价,成员之间不占白不占,以及一些村干部带头多占宅基地。三管齐下,宅基地需求的持续膨胀,就成为集体制下的一种常态。

城乡中国56:为什么宅基地流转后来居上?

农地承包留下的那条“集体制”尾巴,一时半会蜕不干净。这是农地转让拖泥带水、发展不足的一个体制原因。但另外一类农村土地——宅基地——的流转,近年以来却有后来居上之势。这是怎么发生的呢?

城乡中国55:拖延改革 永无宁日

对任何游戏规则,都赞成好办,都反对也好办,就怕一部分赞成,另外一部分绝不接受。看来要下营村采用1987年工分法来分配征地补偿的方案,就收到这令人绝望之效。

城乡中国54:农村确权要到户

确权到户,长久不变——不得按人口变动调整土地——意在减免承包土地上无尽的债务,为更大规模的要素流动、转让、重组、再利用创造条件。这是包产到户改革的继续,也是比包产到户更为深刻的改革。拿不下此役,拖泥带水的土地制度必有拖泥带水的城镇化。

城乡中国53:政产不分遗祸无穷

从今天的情况看,“政产合一、不断调地”这两条纠结在一起的小尾巴,最大的“效果”,还是对数目依然庞大的农村人口转向较高收益的行业、部门和空间位置,不断制造着体制性的摩擦。

城乡中国52:也谈“土地的社会保障功能”

农村的“社会保障”,总要以更充分、更高效利用土地、劳力资源为基础。资源的利用效率提高了,再分配的基础厚实了,才谈得到实施社会保障。公平第一、打倒效率,最后只能是普遍贫穷。

城乡中国51:政社合一的长尾巴

过去政权无论到哪一级,均不直接管理民间财产。土地和其他产权为家庭私有,似乎商鞅变法后就一以贯之。家庭之上是家族,即便有族产,也是另外一个范畴里的私产。

城乡中国50:拖泥带水的新体制

把家庭承包长期不变、承包期内增人不增地、承包到期不按人口重新发包,以及有偿承包和转让等元素加到一起,不难看到一个新的产权制度正在诞生。最重要的特征,是稳定了农民家庭的土地权利,告别苏式集体大锅饭,并启动按市场准则再分配土地资源的新机制。

城乡中国49:告别苏联特色的集体经济

斯大林不但要消灭农村私有制,而且“要从肉体上消灭富农”——以及其他反对全盘集体化的农民。结果是农村生产力的大破坏,然后就是天怒人怨的大饥荒。政策也被迫作出过局部调整,无非是坚持集体化的前提下,略为增加农民的自留经济。但是直到斯大林去世,苏联粮食产量始终没有超过沙皇时代。

城乡中国48:湄潭的贡献(下)

湄潭首创的“增人不增地、减人不减地”,是继包产到户之后,在农户利用集体土地方面又划下的一道权利边界。从制度改革或制度变迁的角度看,权利安排的变化影响深远,涉及到几亿农民利用土地的权利,哪怕就算只多划了一道线,也值得对来龙去脉加以探查。

城乡中国47:湄潭的贡献(上)

从变革集体土地制度的角度来衡量,湄潭经验抓铁有痕,不但从根本上改动了苏式农村集体经济,而且昭示了地方创新在中国制度演化中不可或缺的积极作用。

城乡中国46:厘不清使用权,何来转让权

机动田也好,“动账不动地”也好,讲讲不复杂,但做起来还是怪麻烦的。不胜其烦的,干脆过几年就重新按人口变动调整一次土地。在此种情况下,“承包制长期不变”云云,不过是挂在墙上的口号。年年重复一下,也就是安慰安慰农民怕好政策变坏的情绪。客观地看,集体制与承包制还做不到真正的长期共存。

城乡中国45:“土地转包”打开的第一个口子

通常的情况下,我们观察、调查、思考,然后把难题、想法和建议带到杜润生那里去。“土地转包”发生了,“无偿稻米”的实质其实就是“土地的有偿转包”,政策上如何看?要不要允许和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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